响的响声。
阿衡抽搐了唇角,不是这样的声音。她想了想,和颜悦色,又教他:“言希,言希,言希,这是你的名字,知道吗,言——希——”
她拖长语调,念得很清晰好听,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他有些茫然,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想了,乖巧地递给她剩下的半杯牛奶,忍痛割爱。在他的心中,牛奶和言希是等同的概念,他以为阿衡要喝他的牛奶。
阿衡沮丧了,自暴自弃:“阿衡,阿衡呢?算了算了,你要是记得,我跟你姓。”
那少年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笑得堆起半边酒窝,孩子气地拍手,轻轻地温柔低头,六公分的距离,浅浅吻上她的眼皮。
凉凉的、痒痒的。
阿衡等同于亲吻吗?
阿衡上学的时候已经不能带言希,因为言希开始害怕到人很多的地方。
除了一年固定的几场音乐会,温母并不忙,便在阿衡上学的时候把言希接到家中照顾。她又买了一部手机给阿衡,如果言希哭闹的话,会及时打电话给她。
温母总是笑,好像又重新养了一个娃娃。
思尔撇嘴,哪有这么大的娃娃。
思莞想起什么,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