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柔软温柔。
她说:“言希,你乖哈,明天我带你上课,你乖乖的,好不好?”
他握住左手的门牌,低头,细白的食指在牌子上画着方方正正的轮廓,不说话,专心致志。
阿衡微笑:“言希,鼻子,还疼吗?”
他听了,半晌没反应,在阿衡几乎放弃的时候,他却微微抬了头,看着她,点点头。然后,又死命捂住了鼻子,脸皱到了一起。
很疼很疼的表情。
她问思莞:“两年前,言希发病的时候,也会一直喊着鼻子疼吗?”
思莞苦笑:“两年前,他只说,脚疼。”
“为什么?”阿衡问他。
思莞叹气:“以前治疗时郑医师催眠问过他,他说辛德瑞拉丢了水晶鞋,脚很疼呀。”
阿衡心念一动:“言希……出事后,回到家中,是什么时间?”
思莞皱眉:“具体不清楚,应该是过了零点。”
零点的时候,灰姑娘丢了水晶鞋……
零点的时候,言希丢了自己……
彼时,他把丢了的她找回家,看着钟表,如释重负,还好,没有到十二点……
他对她说,阿衡,一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