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衡咬了唇,问得艰难:“达夷,你的意思是,言希生病,跟陆流有关?”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阿衡,言希不是生病啊,他当时根本疯了,谁也不认得了!我偷偷跑去看过他,他却把自己埋在被单中,眼神呆滞,怎么喊,都不理我。当时,我几乎以为他再也回不来……
“阿衡,他疯了,你明白疯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无论你是他的谁,你曾经和他一起玩耍多久,是他多么亲的人,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清晨,她打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许久未联系,却算得上朋友。
“阿衡,稀罕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对方笑了。
阿衡微笑,问他:“虎霸哥,如果叫齐你手下的弟兄逛遍B市,需要多久?”
对方,正是和言希他们不打不相识的虎霸。大家空闲时经常一起喝酒,彼此惺惺相惜,算是君子之交。
“大概要三四天吧。”虎霸粗略计算了下。
阿衡再问:“如果情况紧急呢?”
虎霸皱眉:“至少两天。”
阿衡又问:“再快一些呢?”
虎霸沉默,揣测阿衡的意图。
阿衡淡笑,语气温和:“虎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