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也纳迷路,晚些日子再回来。
然后,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年二十八,她只身一人到达父亲所在的城市,却未料想,南方竟是上了冻,出奇的冷。
阿衡坐火车坐了将近三天。
母亲本来想让她坐飞机去,但是考虑到阿衡之前未坐过,一个孩子,没人照料,放心不下,也就作罢。
她本来以为自己要上军舰,母亲却笑:“到底是孩子,那种地方你哪里能去。”
后来才知道,父亲本是放了年假的,只是南方军区的一位好友邀请了许久,又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便留了下来。
她下火车时,远远地未见父亲,却见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少年高高地举着个牌子,上面龙飞凤舞,两个极漂亮傲气的毛笔字:温衡。
阿衡后来每次想起时都汗颜,她从未曾想过,自己的名字能书写至如此尖锐锋利的地步。
那个少年,身姿笔挺清傲得过分,穿着军装,一身锐气威仪。
她走到他面前,犹豫着怎么自我介绍,终究是陌生人,有些尴尬。
“你好。”阿衡笑了笑。
那少年不说话,盯了她半天,像是要把她看穿了,才淡淡开口:“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