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容颜似雪,小心翼翼地问:“夜店牛郎?”
言希吐血:“明明是酒店钢琴手。苍天大地,我的家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阿衡面无表情:“哪里都有问题。”
言希愤愤:“老子不干了,走,今儿爷请客,咱去听人拉锯唱曲!”
然后,他们穿着普通T恤,普通牛仔,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衣服,走到了据说是全国最有名的歌剧院。这些日子,歌剧院正好请来美国的一个有名剧团在演出,总共三十三场,一场不多一场不少,演完,就拎包袱走人,特别有腕儿。
阿衡找了半天,没找到售票口。
言希打了电话,一会儿,来了人,西装革履,点头哈腰,送了票。
阿衡叹气:“你太高干子弟,太资本主义了。”
言希:“嘁,你抬出温慕新的名字,看看那人弯腰的幅度会不会更资本主义!”
阿衡讪讪,这倒也是。然后凑过去,看票:“歌剧的名字是什么?”
言希横着竖着瞅了半天,淡定地拼写:“M-U-S-E-S。”
阿衡在手心拼写:muses。
……缪斯?灵感女神缪斯吗?
两个人坐在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