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言老临行时对言希的不放心,琢磨着什么,皱了眉,复又松开。
“阿衡,我知道,林弯弯今天,想对你说什么。”路灯下,稀稀疏疏的行人,他凝视着远方,想起了什么。
“什么?”阿衡笑。其实,她不怎么想知道的。
“言希是一颗裹着毒药的糖果,有多香甜,就有多恶毒。”言希的嗓音异常冷静。
“你怎么知道?”阿衡吸吸鼻子。
“她对我说过,刚刚,吃饭之前。”言希手轻轻握成拳,放在唇边,微微笑开。
阿衡轻轻揉了揉心口,不知是不是那里有些不舒服,清脆的撕破纸的声音,她觉得自己隐约听到。
“为什么告诉我?”
言希转身,顿住了脚步,依旧是大大清澈的眼睛,望入深处的暖暖的灯光。
“你的脏话是我教的。”
阿衡窘迫,前些日子,陈倦把那日她说脏话的情景绘声绘色地描述给了言希。
“所以,关于我的坏话,只有我才能告诉你。”
笑。
这又是多骄傲的事,还值得如此郑重其事。
阿衡摇头,带着服气。
七月份,天已经十分炎热,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