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画千金的言希。”
“所以,为什么还要画下去呢?”他思索着。
“所以,你决定不画了吗?”阿衡抿唇,明净温柔地回眸。
“没有啊。”言希摸摸鼻子,无比尴尬。
阿衡了然,笑:“所以,去刷牙吧,该吃午饭了。”
哪有这么多的所以。
最从容的结局,从来不是假设,而是生活。
有手枪却没有面包吗?没有禁枪令吗?还是那时你年迈,我们的共和国已经富裕奇怪到手枪比面包廉价,把随意持枪自杀当成了早间新闻?
所以的所以,担心那么久,再伟大,再悲情,也不过是构想。
她整理言爷爷的房间时,发现了许多的老旧照片。
年头长的,早已泛黄,一张张,都是眼睛大大笑容恍若金灿灿的向日葵的小娃娃、小少年。满月的,百天的,一岁的,两岁的……直至十五周岁的。
每一张背后都是苍劲有力的钢笔字:吾孙言希,摄于××周岁。
那样好看的孩子,笑得这世间所有的落郁不满似乎都退却了脚步。恍然的一瞬间,如水般流缓的岁月伴着温暖的日光,惊艳了满眼。
还是小时候笑得好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