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洗衣机,一桶衣服已经面目全非。
“阿衡,你为毛把漂*放在洗衣机旁?”言希拔了插销,捞起卷成一坨的颜色怪异的衣服,欲哭无泪。
“嗷嗷嗷,我的这一季刚上市意大利名模穿过的Armani粉格格衬衣,我的Calvin Klein白裤子,我的Givenchy黑T,我的……”
“你英语这么好,那么大的‘Bleach’在桶上,没有看到?”阿衡打断少年,语气温柔,带着缓慢细致的揶揄。
“Bleach,毛?”言希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的。
“漂白剂。”阿衡无语望苍天。
“阿衡,那……怎么办?”言希满眼泪花花,装得特小白、特无助。
“还能怎么办,扔了。”阿衡轻描淡写。
这是对自诩大男人进不了厨房上不了洗衣房的人的惩罚。
“我的Armani,我的Calvin Klein,我的Givenchy,我的Versace……”言希捂脸,只露个小平头,号了起来。
阿衡不理他,走回厨房,少年跟在她身后,继续号。
吃饭的时候,号我苦命的花衬衣;看电视的时候,号我可怜的白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