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悲恸欲绝地倒在枕头上,大眼睛迅速合上,妄图继续勾搭周公。
阿衡吭吭哧哧搬起一盆水,晃悠在那刺头脑门上:“我不介意二十四孝彩衣娱亲。”
言希垂死梦中惊坐起。
她拉着他,让他陪她一起买菜,赶早市。
“我为什么要去?本少早起的神圣使命是画圣洁美丽的朝阳,而不是臭气熏天的菜市场。”他这样正经地对着她说。
“去吧去吧,就这一次。”她带着小小的讨好,手背在身后,微微红了脸,不习惯向人撒娇。事实上,哪里有人让她去撒娇。
“呀,好吧好吧,多烦人闹心的孩子呀。”可这少年,却随即骄傲地昂起了小平头,身为哥哥的自尊心被充盈到了顶点。
这样的早市,青菜还带着露珠,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新鲜而精神抖擞。
可是太阳尚未升起,微蒙蒙的雾色,看不清是否有隐秘的虫眼。阿衡拿起来,里里外外地翻看了几遍,卖菜的老爷爷都皱了眉:“这姑娘忒小心了,我老王头在东市卖了这么多年的菜,哪个不夸一声菜好价廉?”
阿衡笑:“爷爷莫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买菜,总要看一看的。”
言希嘟嘴,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