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吗?”他觉得无法理解,整天身上黏糊糊的,一身臭汗,就为了一个不值多少钱,卖了自个儿家中的任何一件摆设都能买一麻袋的东西?
“嘁!怎么能是好玩?这是男人的荣誉,荣誉!”辛达夷叽里呱啦,十分激动。
言希掏掏耳朵,不置可否。
“达夷,你准备偷懒偷到什么时候?”这厢,思莞拉长了俊脸,没好气地看着达夷。
“来了,就来了!”少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笑着跑了过去。
传球,运球,三步上篮,投球,两个少年配合得十分默契。
“呵呵,黄金搭档。”阿衡下结论。
言希笑了,点点头,突然有些怅惘:“你看,都多少年了,你哥和达夷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化。”言希把手比画成相机的模样,定格在两个少年欢愉流汗的面庞上。
他不经意地笑着,扭头看到了阿衡,笑颜突然有些僵硬。
这句话,是惯性,可是,又是惯性地说给谁听?
谁又能让她拥有这般强大的能力,多年以前,在乌水小镇遥望到,两个小少年的英姿飒爽,多年以后的此刻好让她附和着说“是呀是呀没有变化” 。
阿衡佯装着没有听到,没有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