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等到功课都教完的时候,已经近了黄昏。
两人刚伸了懒腰,院子里,言希的声音就清亮袭来,好似一阵清爽的风:“小虾,温衡,快出来!”
阿衡拉着小孩儿的手走进了院子,却被满眼的白和扑鼻的清香萦绕了彻底。
院子里有一棵槐花树,树干很粗,大约三个人拉着手才能围住,枝头的槐花开得正是靡丽。
言希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竹耙子,站在树下,伸直了手臂,来回晃动着耙子去打槐花。
槐花纷纷飞落,从少年发顶,顺着风的轨迹,轻轻滑落,归于尘,白色的、纯洁的、美好的、温暖的、生动的。
花瓣中那个少年,笑容明媚,朝着他们招手,生气勃勃。
阿衡轻嗅,空气中,都是点滴浓烈积累的名曰舒适的气息。
小虾跑到了厨房拿了簸箕,把少年脚边打落的槐花拢了起来,仰头,小脸笑得满足:“言希哥,够了够了。”
“阿嚏!”言希收了耙子,一片花瓣飘至鼻翼,搔了痒,他打起喷嚏。
小虾抱着簸箕,对着阿衡笑开:“姐姐,我给你蒸槐花你喜不喜欢吃?”
蒸槐花吗?
她颔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