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地进来的。如今,年级榜里找不到人了。本来他神经大条没什么,但是班主任郭老师三天两头找他喝茶谈心,谁受得了?!于是,这厮为数不多的自尊心露了头,眼下按成绩排座位的政策严重刺痛了他稚嫩的心灵。
“温衡。”郭女士抱着花名册慢悠悠地点名,第二个便念到了年级黑马。
人群中发出一片嘘声。
“有。”阿衡走了进去,她坐在了老位子上,倒数第二排,靠窗。
念一个进一个,大家都装作没看到阿衡,离她十足远。这番模样,像是对待什么传染性病毒,从开头到结尾,都没有人坐在她的旁边。
同桌、前桌、后桌,统统是空位。
真是遭人厌了……
阿衡郁闷,她又不是瘟疫。
2003年“非典”到来时,她们整座宿舍楼都被隔离了,后来被放出来时,也是这般情景,学校里的人只要看到她们宿舍里的人出来溜达,谈恋爱看星星牵小手喂蚊子的,立刻格式化,所到之处百里无人,那阵势,可比班级小范围隔离伤人多了。
可惜,当年的当年,年纪小,傻了吧唧的看不开,缩在乌龟壳里舔伤,越舔越疼。
她记得自己当时望向辛达夷,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