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转身,猝不及防,酒瓶子砸向自己,他身体本能地向左倾,躲了头,却被砸中了肩膀。
玻璃瓶并没有破,但瓶底的碎玻璃碴子却划破了少年的肩膀。红衣上,浸过一片鲜红,花一般的色泽,妖佞而骇人。言希捂住右肩,痛得蹙起了眉。
辛达夷一个冲步把虎霸扑倒,膝盖下压,死死钳住虎霸的双手,双手死死地掐住他,恼极了,目眦尽裂:“他妈的,你信不信今天老子有能耐掐死你,还有能耐不蹲班房!”
“哟,好大的口气!”戴着大檐帽的巡警走了过来,看清言希他们,愣了,“怎么又是你们?”
“傅警官,不巧,又是我们。”言希苍白着唇,嬉皮笑脸,暗暗打了个手势。
辛达夷松了手,站起身。
“小虾米,你又偷东西了?”那巡警是个魁梧黝黑的汉子,看到满地的“尸体”,抽抽唇,望向戴着帽子的男孩。
“我没有!”小孩子鼓了腮。
“得了,你们几个,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吧,有什么要交代的到那儿再说!”巡警挥挥手,示意他们几个上警车,边走边低声咒骂,“妈的,我们所儿早晚成托儿所!”
“老老实实,站成一排!”傅警官站在值班室,瞅着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