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的任何一个字。
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呢还是父亲的书法技艺太曲高和寡了呢?只是后来叶寒再也没有机会求证了。
挂灯笼的活一般都由叶寒来干。
先在大门前放上一架梯子,叶寒就提着红红火火的大灯笼爬上去了,然后双手高举着,父亲则在下面指挥:“往左边一点点,对、对,再高一点点,再往右一点,好,放手!”就这样,一个灯笼就放好了,然后是另一个。
等两个灯笼都放好之后,父亲就开始测试起安装效果来,他不停地按着墙上的开关,然后满脸笑意看着灯笼里的灯泡一闪一灭,一闪一灭。
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母亲和奶奶在厨房里为年夜饭忙活,而父亲则会打开家里所有的灯,然后和叶寒还有老黄一起,站在小院的中央,一脸满足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小楼。
只是这一切在三年前戛然而止。
之后的小楼就变得沉默了,再也没有人拿着长长的拂尘给它清理角落了,再也没有人给它贴春联,挂灯笼了,再也没有人会打开它所有的灯,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它了。
只有两个枯寂的灵魂蜷缩在它的身体里,彼此依偎着,默默地舔舐着那永不愈合的巨大伤口。小楼能做的,就是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