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茶几上,摆放着两杯牛奶和煎糊的荷包蛋,瞧这鸡蛋黑乎乎的模样,多半是白予涵独家出品。
昨夜她居然没有溜之大吉,反而变天式7:00起床,这可不是她遵循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心性。
“你吃错药了,还是在牛奶里下了药?”
过时一分钟,迟迟听不见白予涵答复,我朝厨房望去,发现她偷用了夏朵的面包和培根在研究汉堡包。
黑色料理制作中,我宁愿喝下八成含有泻药的牛奶,也不要当她研究中的小白鼠。弯腰举起玻璃杯,咕噜咕噜将牛奶一饮而尽,竟有点期盼拉肚子请病假放飞自我一下。
在慌忙赶赴公司地拥挤中,挤出了高考时的梦想,那时复习到差点脑瘫的我们,其实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宏图大志。
班导给我们想的自我激励词,“考上清华北大,为追梦的路上插双翅膀。”
我们私下地呐喊口号,“考不上好大学,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活得比牛累,吃的全是糠。”
年少时总要在白天做些梦,我与白予涵时常幻想的生活画面是,睡到自然醒,慵懒地呼吸着清晨空气,平静的沐浴在阳光下,出门天气不冷也不热,路上行人不慌不忙不相互推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