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穿越村庄,行驶过环环山脉,到达了当年总爱引诱我的都市。
都市里的千姿百态,远抵不过我们当年用泥巴捏起的城,小小的我们以瓦片为碟,以花叶为菜,以白纸为钱,好个呆萌乐呵。
坐上绿皮火车,看着农田、水塘、篱笆墙、苹果园、红砖房从车窗外掠过。车厢内迎来了一站又一站的旅客,和一批又一批的叫卖员。
到达站点的旅客爬高走低地收拾着行李,排队等候下车,不松散也不推攘。十四年前自己第一次坐绿皮火车时,傻傻的算着运用题,火车的面积减去乘客脚的面积等于多少,答案寥寥无几。
上海站的不锈钢栅栏外,站立着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予涵。她反感这隔离栏,阻挡了她素来寻求自由地步履。
再行无踪迹的白予涵,也能靠谱的履行,我走时她微笑相送,我来时她热情相拥的约定,这就是我们无需过多描绘的情谊。
一起排队过安检,一起提行李挤地铁,我们都不喜欢拥挤,奈何我们只是平凡的地球生物。我在我的漫画里展翅,她在她的文字里高飞。
飞得再高也要落地,致这个要钱也要命的自己。我俗气地打开招聘网站,投递了无数份简历,绝对是简单到只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