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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来越热闹了。”
某处山腰上,有人忽然轻笑道。
“这帮小家伙,比咱们当年还能折腾。”
另一人听闻不禁微讽道:“你还有脸提?当年是谁嘴馋偷着上山打兔子,结果拢火时把半座山都给点着了,害得宫师叔被罚关禁闭三月?”
糗事被揭开,那人顿时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你,你休得胡言!失火之事不假,可那半座山岂是我点着的,明明是当日天降惊雷恰巧劈中山巅林木所致!”
“可不是嘛,就因为那一档子事,咱们的护山大阵便再没关闭过。往年倒不觉四季之变有何新鲜,可这芳春一看多少年,倒也腻味了。”
一袭藕色道服的女子亭亭而立,神情有些无奈。
却是那仙缈峰执事柳沁妍。
先前说话之人,一个是重均一脉执事厉佢,是个肌肉盘结,虬髯虎目的光头汉子。
另一出言调侃的便是那三垣一脉执事贺道羊,其模样清癯眼含灵光,半尺黑须飘飘起舞,极像个长生不老仙。且此人的道行也是四人中最深的,便是无外力相助,两年内也会自然神隐。
柳沁妍看向身边一副闷闷不乐样子的毓之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