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观完全不同的生物,虽然长相一样,但是从骨子里并不是同一类生物。
“够了,你这个卑微的爬虫…”也许是黑铁弩箭击打在冰盾上,让他俩的神识产生了一丝刺痛感,而这种刺痛深深让他俩没有面子。
随风激射的风刃割断了军弩的弓弦,也同时割断了老兵的喉咙。
不过这两名觉醒者心里一点胜利后的喜悦都没有,因为那名老兵一直到死眼神中都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没有恐惧,没有哀伤,甚至连对敌人的轻蔑和愤怒都没有。而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战士是最可怕的,要么他们都是傻子,要么他们已经成了最坚定的战士。
看样子,答案肯定是后者。
当淡绿色的木毒开始腐蚀食物包之时,在道路的西北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声。当两名偷袭者抬头观瞧之时,才现地平线上飞来了四个人影。
“坏了,赶紧撤退,是文墨带来的那几名老家伙…”两人毫不犹豫,根本就不顾还有很多粮食都没有破坏,祭起两道高级风行术向东南方向逃窜而去。
追来的正是文墨从蓬莱岛带出来的那些老家伙们,虽然柳老、文墨还有木婆婆带走了一部分去寻找草药,但是为了沛水的安全,还是留下了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