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前面的人却充耳不闻。
“在这里无须这般拘束。你说呢。墨先生。”韩旭尧的外形时常能骗过一些人。众人皆以为他不堪酒力。弱不禁风。甚至连拾起一个钱袋都需要费很大力气。
其实不然。他不但常年习武。而且还师从诡秘的林中暗术。若说潜藏在西蜀的无忧尊者代表的是光明正大的冷兵器一系。另外以毒物暗器为主的唐门为一系。那么韩旭尧的手法就是介于冷兵器与暗器之中的一种。令人生畏的诅咒能力。又或者说能够影响一个军队攻击范围的持续衰弱迹象。
这种能力跟种蛊又不同。就好比一个人掌握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的原理。就好比他此刻用忘绮香來牵制蓝末体内本來是正能量的忘罗香。正是成功将一个美好的事物变成挟持的对象。
这就是东原穆伦王的可怖之处。沒有人见过他的师父。亦沒有人知道穆伦王的心之所向。
“王爷。王爷……”衣着尽显媚态的小侍婢提着一个小香炉。突然出现在回廊的尽头。因跑的有些快。本就沒有遮挡的半颗双峰在奔跑的间隙。泄了一地的春光。
韩旭尧横抱着蓝末的身子。他只侧身疑惑地看了看迎上來的小侍婢。就立刻扭头对着墨先生的耳边嘱咐了几句。就再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