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翩蝶此时与横抱着柔念的男人并行。她只微微叹了口气。“大皇还在殷氏的手中。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用流箭重伤西蜀平民。你们的招数也足够阴损。”裘汝霖的声色俱冷。他的话未必好听。却是在得了蝶妃恩惠之后。也不能自已地坦白。
话音未落。一声悠长的轻笑声却是从不远处的船头飘來。此笑一听就是假笑。直笑的人寒意入骨三分。浑身尽觉凉意。裘汝霖看向迎面而立的瘦弱男人。他戴着一顶硕大的黑色斗笠。足以遮住面容的黑纱。只能从身形判断。是一个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的男人。
“大皇的命还在殷氏手里攥着。我们不过区区几只吓唬人的箭支。倒成院首大人口中的凶器了。”妖人般的声线。难以辨别男女。
裘汝霖的心中愤恨难当。当日天牢中神秘男人的话。他还沒有带给东方誉。不是因为此时而出了什么偏颇吧。“你胡说。今日整个西蜀国都知道。是我国的惜惜郡主与西蜀十一殿下订婚的好日子。大皇本就是座上之宾。怎么可能被囚……”
宇文翩蝶清咳一声。身后的洛疆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已走到黑色斗笠男人的身侧。
“不对……若是赴宴。娘娘怎么会在此处……”裘汝霖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