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鲜花朵的芳香。就连沿途的溪水。都是温温的带阵暖意。
说到暖意。蓝末忽然想起有个问題还沒有问过马车中的男人。只见殷慕枫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若干本密密麻麻的书籍。
她将脑袋从窗沿边缩回來。小心翼翼地打断道。“殿下。这样叫你可以么。“
“你叫我慕枫就好。”殷慕枫随口说道。现在的他果然是沒有架子。
“噢噢。慕枫兄。”蓝末适时地加了一个敬称。端看此人城府之深。年岁肯定在她之上。她的二十一岁生日。是在北胡逃婚那几日一晃而过。于是。她这么叫他还是比较妥当的。“我想问问你。当日你从外面进入轿子的时候。为什么轿子里就变的那么暖和了。”
只听的一声书页合上的声音。殷慕枫很从容的放下一本书。他的脸忽而凑近蓝末的脸。两人近的仿似插入一根针都很困难。“你想再试一次么。”
蓝末的脸顿时沒來由的红了一红。她的大脑有那么一刻停止了运转。随后忽然镇定道。她将身子向后挪上一挪。“那个。当我沒问过。”
殷慕枫倒是沒有探上前來。蓝末有时也觉得很奇怪。刚才那么近的距离。也沒有闻出此人身上有什么味道。就连寻常的香料也不用。这跟龙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