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夜中翩翩而舞,白衣蒙面人迅速将蓝末围成一个圈,早已被扇坠弹开的洛水软剑,为东方洱赢得了时间。
偌遥和偌璃双人顿时合奏,蚀骨销魂曲,听者晕眩,若没有深厚的内力护住心脉,片刻间将血泪不止,直至流干血泪而亡。蓝末心中已冲破了禁锢,身后一人送上来的温厚一掌,更是为她的心脉添了一重防护罩。
她与多名开始留下血泪的白面人缠斗,靠近,怀柔,诱杀,三招干净利落,再观另一方,东方洱的碧落短笛抽离成一柄长枪,兵器相接的金属声,擦擦作响。
“龙炎洛,你抓不到我们的。”东方洱一枪刺入面前之人,就见龙炎洛向反方向一躲,软剑如游龙般刺入东方洱的左臂,鲜血顿时浸染了衣衫,一片刺目血红。
“本王最瞧不起故意相让的人。”龙炎洛狠戾道,他的剑法对付东方洱游刃有余,想来方才在屋中的昏厥,也只是缓兵之计,好一个扮猪吃老虎的陇南王。
蓝末回身绊倒最后一个白衣蒙面人,只一眼,就发现东方洱左臂受伤,偌遥跟偌璃已然飞上屋檐,三人整齐划一,对上了一脸轻佻的龙炎洛。
“蓝末,你要跟他离开?”龙炎洛对着站在下方怔怔的蓝末道,“他可是东方洱,东方誉的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