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蓝末正在听着前面的动静,却也不自觉被这处小屋所吸引,正要离开,距离古榕最近的拱门,隐隐传来渐远渐近的脚步声,虚浮有力,难以察觉。
蓝末暗暗想道,看来此处就是这男人的下榻之处,她连忙探身进屋。
“公子,奴家已经洗白白了。”屋中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不对,蓝末分明就看不见坐在床头的女子身上有任何遮挡物。她没有犹疑,趁着这位羞答答的女子还没来及抬头,从袖间飞出的木制扇坠,已经瞬间点住了床头女子的哑穴。
陌生的女子看着一身乌纱装的蓝末,犹如死神降临般的恐惧席卷而来,她想开口大喊,等待她的只是一记闷拳。蓝末将赤条如白鱼的女子塞进衣柜,房间中若有似无的轻纱幔能够做极好的掩饰,蓝末褪去身上的黑色纱衣,披就一件海绿色半纱罗裙,衬得铜镜中的人儿肤白如雪,除了脸上的烙疤,蓝末抿嘴一笑,如此,能蒙混过关吧。
男人推门而入,床幔上隐隐透出妖娆万分的海绿色身影,正单手扶着枕头,背对着自己。男人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没再驻足,他绕过床幔,一步也没有留恋地走向床幔后方的珠帘。
蓝末正闭眼假寐,她本想的是只要这男人猴急掀帘而进,她早已准备好的末字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