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想着许是院长离得太远，没有听清，袁立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穆睿是吧？你们先回去。”阴影中那个烟斗动了动。
“可是，院长，这……”袁立还想再继续说下去，旁边另外几个长老瞪了他一眼。他赶忙缩了缩脑袋，闭口不言。
“叫你们回去就回去，还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瞪他的那名长老道。
“是。”
袁立只好退出来。
他在所有的长老中算是一名萌新，并没有很高的地位。在许多事情上，也都是巧取钻营，所以说，这个长老的席位几乎是虚的，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袁长老，你说院长为什么会对我们置之不理？”出来后，沈月问袁立道。
“这个不清楚啊，院长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说实话，连我也没有见过他几回，至于院长的心思，我们也摸不透啊……”袁立叹息一声。
“说起来，似乎是因为我们提到了穆睿的名字……”沈月若有所思。
“嗯，想来是的，”袁立忽然问沈月道，“沈老师，你的这名学生，是什么来头？”
“一个没什么用的废柴，靠钱买进来的……”沈月不自觉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