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之脸上毫无表情,毫不理会宋镇世的助理,扭头就要朝着穆宁慈的方向追去。
“站住。”车内的老人吼了一句。
阎鹤之的脚步顿了顿,咬了咬牙,想继续往前走。
“你妈快要死了。”宋镇世手上的拐杖狠狠地敲着宾利的车门,因气愤而涨红的脸上挂着一丝神伤。
听言,阎鹤之拧着眉回头。满脸写着不解。
“你妈快死了。淋巴癌……医生说没救了。”
宾利车内气氛压抑,老人每说一句话,似乎都要沧桑了十几岁般。本锋芒外泄的眼睛中慢慢地出现了一种生死离别的神伤。那种忍痛不能流泪的痛苦把老人瞬间给击垮了。
“你说什么?”阎鹤之快步走到了宾利前,一拳锤在了车上,一双带怒焰的眼睛瞪着车里面的老人。是恨是怨?更多是对老天不公平的仇视。他已经没有父亲了,现在又要将他的母亲夺走?
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这次带你母亲回国,也就是想找一个舒适的环境,让你母亲往后的这段日子能活得更舒坦一些,更想让你们母子多一点的团聚。”
说完,瞥了阎鹤之一眼:“你母亲此时最大的念想就是想看着你们兄弟三个人有着落,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