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被荒予所伤的?”沈临渊身上的冷意越发明显,扶桑感觉到这股寒气直逼自己而来,沈临渊脸上像是结了霜,比他这个冥界之主还要冰冷。
“一时大意,怎么了。”扶桑有些底气不足,低沉沙哑的嗓音结巴起来令衡余发笑。
“你怎么还在这里?现在是私事了,孩子回避。”扶桑一眼就看见了衡余眼角的笑意,将衡余赶了回去。这时候衡余无声的指了指索魂,乐得在一旁看戏的索魂瞪了衡余两眼。
顾了好不容易迈着小短腿走到半山腰,遇见了刚刚被扶桑赶下来的索魂。
“了了,你怎么来悬岭了,有什么事吗?”索魂看见小男孩正在努力的掏着自己小布包里的小手绢,索魂只一看,便觉得那张小手绢比他的年龄还古老,心中嗟叹,也不知道这么小的手绢是怎么陪着顾了走到如今的。
“我师父可在?”索魂问道。
“在呀,冥王殿下也在要不然我怎么能被赶到这里来呢。”索魂摊摊手,眼里都是笑意,如今的阿鼻地狱应该已经一团糟,冥王殿下为了哄娘子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在他倒是知道了沈临渊的心声,但是他现在可就没有扶桑那么幸运,可以待在悬岭陪娘子了,不过如今昆仑君归来,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