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山山路上,洛不易倒骑着白毛驴稳稳地坐着,过了会儿可能是还嫌不够舒服,于是干脆双手背在脑后躺在了驴背上,双腿则轻轻夹着驴屁股,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这热气蒸腾的山上树木竟被伐去近半,像只被褪去羽毛的雀鸟,神韵不再,华丽不再。本来对山上景色还有些期待的洛不易索性便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这令人糟心的情景。
不闭眼,或许能有些鸟啊花啊树啊什么的入眼解解乏,这一闭上眼就只剩下偶尔的鸟鸣与细细风声,但似乎少了些什么。
叹了口气,只好没话找话道:“小毛驴啊小毛驴,你有名字没?”然后便等待白毛驴的回应。
然而不出所料的没有回应。
气得洛不易狠狠地揪了把白毛驴那短戳戳的鬃毛,疼得白毛驴“吁律律”叫了一声,两只前蹄跃起差点儿将洛不易自身上给抖落下去。
“驴儿啊驴儿,你有名字没?”虽然差点儿被颠掉,但洛不易似乎挺高兴,这才对嘛,有应声就好啊,哪怕是个驴子呢。
白色毛驴自然不会说话,哪怕颇通人性也只是打了个响鼻回应洛不易。
洛不易闻声裂开嘴笑了笑,道:“哦,原来你没有啊,那我给你取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