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天上白月如钩,挂在房檐舍不得下去。
花韵抱着坛酒捧着个碗坐在福林楼楼顶屋脊上,一身粗麻布衣衫也遮盖不了的妖娆身段在月下投影被拉扯到大半个屋顶,一双杏眼也不知看向何处,只听她似是喃喃自语:“到底是长大了些啊!”
“什么长大了些?”一道青光闪过出现个黑衣女子,左臂上绑着条白缎,自顾自坐下来端起早已摆在屋脊上的酒碗,轻轻抿了一下。
闻言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几乎每半月都会准时出现一次的女子,花韵撩了撩嘴角,笑道:“我是说你这胸前的风光可是旖旎多了,跟那济州的大海一样波涛汹涌,这是从哪家医馆抓的灵丹妙药啊?跟姐姐我说道说道,我回头跟天医殿提一下也好造福天下女子啊。”
许是跟花韵打交道次数多了,对她时常的调笑也能做到偶尔回两句了:“如此说来那我要首先给你才是,让你那贫瘠之地也能得到几分滋润由平地变为丘陵,方才不负咱们的情谊。”
花韵诧异地打量了眼前之人几眼:“你这嘴是越来越毒了,我怕再过几次就不再是你的对手了,待你名满天下之时可不要忘了我这半个师父啊!不对,你堂堂五州美女榜榜眼,早已是艳压五州之地了,让我等凡俗女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