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了解,欺骗这种行为在顾西凉眼中,是件多么不能容忍的事情。
沉默只有短暂的一瞬。
“推掉。或者,约改天?”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个合约我已经拖很久了……”
谎言的伤人之处,在于你撒下一个谎,往往需要用更多更大的谎言去圆最初的。阮恩不想的,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只能这样,她甚至不能想象,这样的日子多久才能结束。只是每天祈祷顾任能快点好,再快一点,那种叫做愧疚的折磨,总有一天会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行。”
男人的语气斩钉截铁。
“阮阮,这次听我的好么?你一定要听我的。”
是错觉吗,她竟然从顾西凉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祈求的意味和恐慌。
“我……我尽快赶回来好不好?回来陪你吃晚饭,嗯?”
几乎是潜意识地让步,顾西凉嚅嚅嘴唇,最后才吐出一个“好”,却再也不能安心入眠。
那种叫**情的毒啊,如果注定沉迷,请让我永生不醒。
今天的顾任很不寻常,这是第一次由他主动提出住院。阮恩从上午开始跑上跑下去登记注册,到药房拿药,盯着输液瓶里的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