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会怎么样。当时想到的结果只有三个,她会很大气地位对方开脱。
“没有谁对不起谁的,你只是不爱我而已。”
或者歇斯底里。
“给一耳光再喂一颗糖,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再不然是云淡风轻地道一句“最好的爱,前面等。”
可在真正听见那句“对不起”的瞬间,她却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她却说“西凉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可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我……”
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我没用之类的话,顾西凉索性以吻封缄,唇齿缠绵再深入。
那个孩子的存在,他怎会不知道?在得知阮恩没死的消息时,他在第一时间便派人调查了所有关于阮恩的消息,一点一滴都没有遗漏。知道她如何昏迷,如何到美国,如何暴躁的绝食丧失信心,如何不能说话,如何……掉了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甚至是她中枪的伤口在什么地方,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绝口不重提,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不要让彼此重忆起那些纠缠不休的噩梦。
道出埋藏在心里的结,好像是解放了自己,阮恩伸手去搂住对方的腰,当触及对方左腰侧上也有一小块不平坦的皮肤,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