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幸运,他整个身子直直摔下去,直到痛觉从膝盖传来,漠北才在心里想,回头就给这儿全铺上地毯,大爷的。
而韩敏掷东西的手最终转了方向,那个小小的精美的相框,安稳地躺在漠北那身柔软的大床上。漠北没有说什么重话,他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可是韩敏却突然哭了。她蹲下身与他纠结的面孔相对,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她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我都能接受,我年轻我可以等。”
“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你明知道自己守着的是一个无望的人,却连一丝丝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那句话漠北记得很深刻,觉得拿来形容他对禾雪再合适不过。后来韩敏是怎样离开的他已经忘记,只是突然整个房间就没人说话了,漠北依然坐在地上,扯着自己一向引以为傲地头发烦躁。一眼瞥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他伸长手去拿,完全忽略了现在还是大白天,给顾西凉狂闪电话,准备约对方出来喝酒,却一直提示没人接。他气恼地摁下挂机键,漠北对着电话骂了句“见色忘义”,然后换好衣服,直接上顾家逮人去了。
而顾家这边,话题依然围绕在为禾雪的那项特长上,当事人支支吾吾,阮恩没有得到特赦令,也不敢轻易说出来,毕竟禾雪一向对她自己的那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