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娇小女人,眼神示意她说话。对方却不言语,只是举起刚刚画好指甲的左手,笑了,随后又举起画糟的右手,嘴一扁。
果然。
这是第几次?自从二人有了亲密关系,禾雪便好像再也不怕他,还有爬到自己头上来的趋势。只是韩裔忘了,如果他不肯,又有谁能轻易爬到他头上?说简单一点,他就是拿她完全没办法,很没办法。如果认定了这是自己的肋骨,除了小心呵护,难不成他还能忍下心去一拳打碎么?
无可奈何,又不肯屈服去做这种娘娘腔的事情,韩裔只僵硬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不会。”
对方却不放过他。
“求你了,我一个人画不好呀。”
“那你以前怎么画的?”
“有阮阮啊。”
“遇见阮恩之前?”
“我……”
禾雪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说“有我妈。”
韩裔便不再言语了,女孩却仿佛陷入往事,字里行间没有了往日的逞强与泼辣。她说“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像我这样的家庭,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我得到的爱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富家公子小姐都要多,除了父亲在某些事情上,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