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一切摊牌后,顾西凉便将卧室让出来,一个人搬到了客房。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逃避,下了班不想回家,回到没有了她的家,那里仿佛只有不断的沉闷和压抑,快要将人窒息死。于是顾西凉就常常拽上漠北一起,醉死梦生。
还是柏联的VIP包间,此刻却只有两个失意的男人在买醉。TV机里在煽情的唱:
遇上你,你知道吗,我不能一息间,将你等于她。
是你在旁,牵起了变化,心枯也不禁说出,这段情话。
是爱你,你相信吗,我竟然经得起,心痛的伤疤。
在这最后一刹,你不经意间,永远已替代她。
……
吸一口气,喝几杯酒。
原来感情的变动,仿佛如那波涛般澎湃汹涌,任你是凡人抑或高高在上的神祗,也不懂,用什么才能止住泪流。
漠北一手拿过茶色玻璃柜上的伏特加要往自己和顾西凉的杯子里倒,却被对方阻止。按下服务铃,一个文质彬彬的服务生便立马走了进来,微低头。
“顾总,漠少,二位有什么需要?”
漠北正一头雾水,顾西凉的声音却紧接着响起。
“苏联VOD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