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把你宠上天!要哪天不高兴了,让你站着你不能给我坐着,要你躺直你不能给我睡弯!”
语毕,顾西凉却不忘往对方头上狂泼冷水。
“那我怎么觉得有人是个例外呢。你让她站她偏坐,让她直她偏弯。”
漠北不死心地争辩,“什么例外?没有例外!”
眼见好友死鸭子嘴硬,顾西凉想要他面对现实,更以言辞相激之。
“那天我碰见你的例外了。”
闻言,漠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翻身起来。“妈的都说没有例外!”对方不理他的狡辩,继续往下说。
“好像和韩裔在交往。”
一句话完,漠北反而静了下来。半响后才又说“我知道。”
见他这样平静,顾西凉却突然心生不忍。他一口解决掉杯子里残余的伏特加,缓缓道。
“有些来不及做的事就算了吧,有些人该忘,也就忘了吧。”
然后漠北歪倒在沙发的另一头,更加沉默。灯光不太亮,也许受伤之人要的就是这样的黑暗,能够独自在角落疗伤,不被人窥见。顾西凉仿若看见漠北猛眨了几下眼,然后对方嗓音筑定。
“真那样容易就好。就怕忘记她的代价,是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