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链不见了,那是我20岁生日外婆送的礼物。”韩裔也干脆将车靠边停下,弯腰帮她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禾雪又委屈的红了眼,她有些泄愤地将气往韩裔身上撒。
“都是你!我怎么一碰见你就没有好事情!”韩裔索性也不找了,抬起身睨她一眼“那也正是我想说的话。”
“韩裔我讨厌你!”
男人转回眼光继续启动车子,接着才回答“应该的,我也不见得多喜欢你。”
顾西凉在阮恩的威逼利诱下,走后门地帮禾雪申请了停薪留职,于是禾雪怀抱着逃离的心情,谁也没有招呼,解散了禾家的佣人,拿着至少够她好吃好喝20年的遗产,人间蒸发了。阮恩也觉得禾雪应该出去散散心,所以没有追问行踪,只每天固定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有时候是台北的天气,有时候是才看见的冷笑话,有时候是和顾西凉闹的小脾气。虽然一直没有回音,但是阮恩知道,她一定能看到。
是周末,天气晴朗。顾西凉受邀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时间是下午一点。
昨晚又差点一个通宵的时间花费在财务报表上,顾西凉从书房回卧室的时候已经要凌晨五点。他怕打扰熟睡的阮恩,于是只轻手轻脚地在床的侧边,离她较远的地方躺下。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