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拿下来,泪光闪烁。仿佛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周子宁几步过去握住那双手。
“是我。”
像当年两人最后一面的简短对话,不问曾经,不问对错,只是每个人,都有梦。
“我知道。”
然后像仿佛了却最后心愿,布满皱褶的手指在掌心缓缓滑落。周子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下来,声音哽咽。
“我从未说出口的那三个字,你又知不知道。”
记忆将在生命里被永远镌刻,从未言爱动情的瞬间,也凝固成霜。可是要怎么遗忘,那年那夜那月,他清冷着眼光,她便一生情殇。
禾雪还未从方韵离开的讯息中消化过来,电话却响起。半分钟后,米白色的翻盖掉落地上,一分为二。
不是真的,都是骗她的,她在做噩梦,禾雪快点醒来。
所谓晴天霹雳,是不是如此?
抛掉所有人走出医院,禾雪失控地在大马路上奔跑起来。
漠北刚从车子驾驶座上下来,身体就被人一个巨大的冲力上来抱住。他看不见来人的脸,耳边只余下凌乱不堪的哭音。
“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
“我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