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大了。于是漠北心一横,噼里啪啦就说了出来。
“你家小妻子买单去了,拿着你的钱包。”
顾西凉先还怔愣了几秒,见漠北一脸心虚的表情才明白过来,眯着眼给了他一个说不清的眼神,然后冲了出去。漠北就虚了,顾西凉要是给他两拳他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这眼神,天,祈祷不要让罪恶发生。
阮恩已经看很久了,久到结账员都抬头有些疑问地望着她,却不敢说话。
相片里,对着镜头微笑的人,是自己么?
是她?不是她。是她?不是她。是她?不是她。
不是她。
没有过那种波西米亚风格的衣服,没有烫过大卷发,脸庞没有那么白皙瘦削。
阮恩突然忆起在新婚之夜那晚,顾西凉叫的那个名字。他喊的亦舒,就是她吧?他忘不了的,就是她吧。
还以为自己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扭转乾坤,原来不过是一场错误的奔赴。想着刚刚还在动情的唱那句:她在世界上最后的照片,我吓一跳那么像我的脸。阮恩觉得讽刺极了,怪不得他神色不自然地出去了。这么狗血的剧情,怎么会在自己身上上演啊,真是可笑可叹。
顾西凉追出来的时候,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