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族和灵族的大肆进攻之下，龙族本就数量稀少的将士均节节败退。
凌空肃停滞在半空中，颔首凝望着脚下被攻破的家园，浅灰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橙黄的火光。
“哥，怎么了？”凌空境也跟着他哥一起回头向下看。
地面上，不起眼的庭院角落，一众妖物将几位龙族下人包围住，平时负责照料明落的丫鬟也在内，此时她正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几位男侍从将她护在身后。
“不是让她先走了么？”明落心中一紧，这丫鬟，怕不是担心他们，所以也跟了来。
明落登时捏出雷光往下冲去救人，凌空肃拦住她，抛下两字：“我去。”
凌空肃冷淡肃杀的语气，竟与夜知寒颇为相似，与他弟弟凌空境如阳光般开朗的性格相去甚远。
然而凌空肃还没飞下去，下面的一大片妖物便被一闪而过的黑影所消灭，随后那道黑影穿过龙族几人，生生又将庭院外围攻而来的妖族士兵尽数击杀。
血光纷飞，以一敌百，身处敌阵却如于得水，就好像他专程为杀戮而来，寒光所到之处皆化尸骨。
明落睁大双眼，仔细盯着那道黑影，柳眉紧锁，那道黑影除了夜知寒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