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飞也苦笑起来,接着道:“但是这个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样,越是不能坦白,就会扎得越深,使得三个饶关系渐渐疏远。”柯震邪坐在一匹徐行的马儿身上,指了指自己后背上的伤口,道:“这就像是咱们受伤之后,要先将刀子拔出来,才能敷药、痊愈,是一个道理。”他接着又道:“如果是因为其它的事情,陛下和王爷关系疏远一些,并没什么不可,但唯独儿女情长不行,万一有狼子野心之人加以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如果皇帝和王爷的关系正常疏远的话,就不会有皇帝将传位给王爷的流言,太子也就不会产生嫉妒之心,也就不会在重蹈先辈的覆辙。
凌羽正值年少,功力又非凡,感官比常人不知灵敏了多少倍,柯震邪与唐玉飞的对话,被他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不过他并不怎么在意,微笑着握紧了手。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圣人,不可能做到舍己为人,更不愿意那样去做,不然的话,三个人都将被痛苦深渊吞噬。
回到王府之后,月儿问凌羽在黑市之中的经历,凌羽便对她了一遍,最后安慰她道:“月儿妹妹,你不要太担心了,那群人要对付的人是我,只要有我在,他们就不敢对姑姑她们动手的。”月儿双目如秋水,柔柔地看着他,道:“比起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