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铁驴上面的,是位已到花甲之年却精气神满满的老头子,穿着个松松垮垮的短袖暗格纹Polo衫,底下就着个浅褐色及膝大裤衩,脚着深褐色凉鞋。
黑色皮腰带上挂着串密密匝匝的钥匙,车头挂着个天然竹筒定制保温杯。
咋一看,跟村里普通的老爷爷没什么区别。
“元卓前辈,这车也不是您按鸣笛按得越厉害,它就开得越快啊!”欣丞咧着嘴调侃道。
心里想着您老这鸣笛按的,比您这破车速刺激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下一秒就要撞上来了。
“无知!鸣笛出行是一种腔调,你们年轻人不懂。”元卓大师朝欣丞使了个眼色,摆摆手道。
“您看您,这大半夜的,别说临着乡道路边的,估计连玉夏家附近的狗都得跟着叫唤。”徐吏对元卓颔首道,毕竟从古至今,一直有“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道理。
许久未见,不知怎的,徐吏这会瞧着元卓大师,倒是觉得越发亲切了。
“欸,小事,小事,我当然知道。”元卓大师仍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葵岩原本还觉得这个村子太过冷清,但是对比现在又是狗吠,又是孩儿啼哭的鸡飞狗跳听觉盛宴,心里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