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正在牌位里呼呼大睡的小黄狗白点,一见叶天明回来,马上睁开眼睛,跑了过来,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瞅着,嘴巴上口水直流。
相处了一天,叶天明对这小家伙多了些了解,明白这样子应该是饿了,脑后白光一闪,五颗咬鬼豆扔了过去,嘎嘣嘎嘣一阵嚼,白点终于止了口水,然后就又倒头大睡了起来。
“哎,这里头确实是无趣了些,除了睡觉就只能想象,可对一条狗来说,想象的难度显然高于睡觉。”
叶天明望着这约摸四百平米的空间,灰蒙蒙地了无生机,也难怪白点耷拉着脑袋睡得香了。
“大梦万千秋,平生我自知。草芦犹自可,混沌难为情啊!”遥想秦明未曾出仕之时,安居旧越边陲,撒网捕鱼,开弓射猎,酣睡春秋,尝读兵书三卷,偶诵道德之言,何等地逍遥自在。
可惜,千年夙愿,家族命运,容不得他安享生平,那一年,静极思动,忽而策马狂奔三十万里,由武洲之南旧越之边,一路行至这塞北之地。
就在当年这小小富平镇里,风云际会,遇到了几个玩伴,整日里打马游街,宴饮豪歌,不想这便是最后的恣意纵情。
“谁曾料到,那个瘦弱病态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