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缘由,好放心些。
宋菩玉撇了撇眉角,「他会怎么样,还是那个样子,整天阴沉沉的,我可惹不起他了。」
「怎么,谁惹他了?」
「还不是那个女人。」宋菩玉太知道宋敛了,「我这个弟弟没别的上心的事,一天到晚就缠着那个寡妇,那女人给他好脸色,他就高兴,不给他好脸色,他就摆架子,贱的要命。」
赵逐端起水杯,微笑着啜了口水,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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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来的及时,宋敛站在门口时,楚莺清洗过了身体,湿着头发,侧过身子,正在修剪自己的脚趾甲。
看上去很散漫松快,不像是跟谈雀景联系上等着他的解救的样子。
宋敛站了会儿,等了会儿,楚莺修剪好了指甲,接着擦拭着发尾的水分,周身都是袅袅的白色雾气,像是从浴室中带出来的,还没散去,脸庞漾着柔洁的白光,一层细软的绒毛浮在表层。
她这个年纪,不见衰老,没有皱纹,好似定格在最好的年华里了。
可就算是最美的鸟,被困在囚笼里,早晚是要郁郁寡欢,失去生机的,就连一身明亮的羽毛都要随之褪去。
但只要解决了谈雀景,宋敛会考虑还她自由。
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