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莺坐在地毯上,心知肚明今晚是必然要摊牌的,静静酝酿了几秒钟,开口的机会随着开门声消失。
那通电话是宋敛叫了医生上门替他处理伤口,李饶带着医生进来,没发觉气氛中的异样,只被宋敛身上大片的血吸引。
“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
李饶让开路,让医生过去,“快去给他看看。”
应声,楚莺站了起来,抹掉眼下的泪,彷徨站在一旁,医生在宋敛的伤口上看了一眼,“去躺着,先止血。”
李饶跟医生一起将宋敛带进了次卧中,楚莺等在门外,手上的血都来不及清洗,想要进去,又没有勇气。
留了医生在里面,李饶走出来,带上房门。
楚莺贴墙站在一旁,目光怯怯,“他怎么样了?”
“没流血流死就是好的,你还希望他怎么样?”李饶的话中充满了敌意,“他对你那么好,你这么辜负他的时候良心不疼吗?”
“我没有……”
“为了过节,他什么都准备好了,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却在别的男人房里,换作是你,你好受吗?”
没有多说,只需只言片语,就可以增强楚莺的负罪感,这是宋敛的目的,无论是揭穿或是捉奸,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