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涕道了歉。
谈雀景为了将她拉上正途,安排好了所有,工作和住处生活,一样不落,只要她点头,就可以安稳离开,远离这些是非。
男人的爱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二十一岁那年,楚莺就只信钱,钱可以救命可以改命,爱不行。但真的动摇的那刻,却是如此挣扎。
“不管多久,只要你考虑好了,我就可以着手去办。”
谈雀景轻声细语,斯文地吞吐着每一个字。
楚莺红着眼睛侧过头,“我这次要是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宋敛了?”
“他将来会结婚生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会是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就算见到了,他还会记得你吗?”
“你不是他,他在想什么,你不会知道。”楚莺是不舍的,但又知道,就算这次不走,将来还是会有分别的这一天,但她的那杆秤却是倾向宋敛的,“宋敛不是你这种薄情寡义的人。”
这些天被楚莺戳过太多次了,谈雀景可以平静面对,“我的薄情寡义,从来不是对你。”
“那我被梁曼因羞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喉结动了下,谈雀景那双眸子中装了太多的欲言又止,最终他没有为自己辩解,只给了“对不起”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