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白软丰满的皮肤上,就连漂浮着的头发丝都染上了光。
跳动的影光如同一只蝴蝶在翩翩挥动翅膀,而她是花丛中最早盛开的那一朵,最馥郁娇艳,同理的也是最早凋零枯萎的那一朵。
楚莺一动没动,“怎么不进来?”
不仅不进去,宋敛反应过后,直接将带来的药箱放下,“这个给你,我……我先走了。”
“等下。”
楚莺叫住他,“后面的伤,我够不着,能帮我吗?”
门口那道背影犹豫不决,对付这种情窦初开的男人,楚莺有的是办法,她柔弱地叹气,以退为进。
“算了,毕竟不是什么女人的忙你都帮的,就让我疼死好了。”
这是他白天的原话。
宋敛的惭愧感更重,“抱歉,早上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
“你真觉得抱歉?”
“当然。”
“那你忍心看到我疼死吗?”她声气娇弱,“如果忍心……那你就走吧。”
楚莺打赌,他不会走。
在男人身上的博弈,她从没赌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