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左见她的状态不佳,以为是刚才跑出去着凉了,伸手贴上她的额头测了下温度,没有发烧啊,人怎么红成这样?
沈竹西胡乱拍掉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自己灌醉。
三瓶酒下肚,沈竹西晕得侧趴在吧台桌上,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感觉到黎明要来了。
顾淮左看着面前的三个空酒瓶,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挥霍了五十万。
“别喝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顾淮左一碰她,她就拼命挣脱,面对他摇头晃脑地开始说起了酒话。
“顾淮左……你知道吗,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我爸从来没有管过我,很多事都是我自己去做,后来他不愿意支付我的学费,我迫不得已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打工来交学费!”她眼眶出现泪水,语气哽咽。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关心我,但至少我没有遇到那种陷我于死地的人,担心现在我却很害怕,我该怎么办?”
沈竹西打了个嗝,眼眶里有泪水慢慢滑落,顾淮左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那样难受,这还是沈竹西第一次向自己提起自己童年不美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