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庐州不久,江珩和汝三水的婚事尚未筹备好,就听说白子楠要成婚。
江珩打算先去与白子楠道贺,再与汝三水成亲,他们的亲事不通知玄门之人,只要街坊邻居见证。
江珩做了汝三水喜欢的糕点,端着出来寻她,望了望四周,一抬头,看见汝三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靠在树杈上,晃悠着一只脚,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胸前的骨埙换了一根新的红绳,随意挂着,埙也修整过,红漆金凤,十分晃眼。
“你难得不穿武袍或短打,穿着这样一身良家妇女的裙子,却还要做得一副野小子的形容吗。”他尽找词揶揄她,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说的对,那我以后不穿了。”
江珩噎住:“……也罢,你若似从前一样温柔似水,我倒不习惯,你怎么舒适怎么穿罢。”他把糕点在石桌摆好。
“听说白子楠和他的侍女妍儿要成婚了?”
“是,到时我得去道贺。”
“我不想去。”
“那我一个人去便是。”
“你老是这么纵容我,不委屈吗?”
“你这两百余载,不委屈吗?”
汝三水沉默了一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