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染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赌气的意思,而是心中正是这么想,口中也便没有多作隐瞒。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让沈临舟的脸色更黑了些。
“前些时候我是不是与你说过,虽然我以为你签了那半年的契书,可说到底我从没把你当成过下人,你又何必叫自己如此窝囊?”
这话沈临舟确实不是第一次说了,然而对于秦婳染来言,不给人添麻烦是自己必须要具备的,跟把自己看作什么身份无关。
所以眼见着沈临舟似乎更生气了一些,她也只能好言安慰:“咱们就算已经是朋友了,我来你家寄人篱下,总归都是没有跟你弟弟动手的道理。”
“谁说你是寄人篱下?”沈临舟此时压根就听不进去半点解释,逮着她话里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就反驳回去,“我请你来的,何须谈寄人篱下?”
生气的人大多都没有理智,秦婳染看着眼前的沈临舟,就只觉得像是孩子一般,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声,然而口上却只能哄道:“那便不说寄人篱下,你就当是我给你几分面子,这才不与你那弟弟计较,如何?”
沈临舟这才稍稍满意起来,可还是冷哼了一声,“那小子可不必你看着我面子饶他,今日是我不在,若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