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天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吴先生,别管它蹊跷不蹊跷了,你说老三这事儿咋办吧?”
中年书生听独霸天这么问,啧了下嘴,显得很为难。
这时候,我太爷在一旁插话了,我太爷说道:“不是说要押解到曹州府三堂会审吗,我们可以在半路上劫囚车,把三当家的救回来。”
独霸天闻言,看了我太爷一眼,说道:“妹夫啊,你说的容易,老三身上背着几十条人命呢,早些年就被官府悬赏通缉,他的悬赏银两比我的还高,这次押解曹州府一定是重兵把守,就凭我们寨子里着这百十来号人,唉……”独霸天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往下说。
我太爷见状,想了想,又说:“我从小在我姥爷家长大,我二舅是县衙里的人,据我所知,一个县城,加上衙役官差和守城官军,不过三四百人,而且这些人,大多是些只知道欺负老百姓的酒囊饭袋,外强中干,即使押解朝廷重犯,最多不过调用城里一半儿人手,也就是一百多人,这和我们山寨里的人手旗鼓相当,不过,要是真打起来,我们山寨里的人可以以一敌二……”我太爷说到这儿,停了一下,问独霸天,“如果这时候,有一股绺子传出话说,要攻打县城,县太爷还敢派那么多人手押解三当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