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一口气,拱了拱手:“白侧妃,这件事干涉很大,我不得不在场!”
玉栀似不在意一般,拿着团扇指了指靠西墙的竹编圈椅:“三公子,请坐!”
飞影押着萍夫人进了明间。
萍夫人眼睛先看到了玉栀,一双暗淡的眼睛似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可是在看到坐在西侧的林仪的时候,火苗顿时熄灭了,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弯下腰,先屈左膝,待左膝着地,这才吃力地蜷曲右膝,跪在了地上。
玉栀淡淡吩咐道:“叶碧,去拿一个垫子,让萍夫人坐在垫子上回话!”
叶碧很快就拿了一个厚厚的锦垫,放在了萍夫人身侧,然后搀扶着萍夫人在锦垫上坐了下来。
林仪垂下眼帘,浓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神一片深幽,却没有多少什么。
清茶坐在罗汉床的脚踏上,紧紧靠着玉栀的腿。
玉栀的腿被清茶贴着,密密地出了一层汗,可是她知道清茶如今正是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便没有推开清茶。
见叶碧又拿了笔纸出来,趴在小炕桌上摆好了记录的架势,玉栀这才看向萍夫人,沉声道:“萍夫人,老王爷犯病的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好回忆回忆,切不可说